,这是怎么回事?这人到底是谁?
傻儿兄欲哭无泪,整个世界瞬间被封冻了,心,拔凉拔凉。和他见面的那个水灵灵的女子是谁?他娶进门的又是谁?
老天爷总是爱和傻儿兄开玩笑,只是这次,玩笑开的太大了,让他无法承受。他难过极了,他不傻,他只是怕念书、怕说话而已。他勤劳、诚实,从不贪图名利,他何错之有?老天爷为啥要这般愚弄他?给他许配这么一个傻女人来惩罚他呢?
傻儿兄他哪里能想到,媒婆诡计多端,和他相亲见面的女子是已出嫁的妹妹,他娶的是嫁不出去的傻姐姐。
傻儿兄离开了新房,抱着羔羊在羊圈里睡了一个晚上。
三叔、三婶说,这是命,要认命。
街坊邻居,那些嫉妒三叔日子过的好的人,无比的幸灾乐祸,说“傻子对傻子,豁豁对崾崄,刚好一对。”三叔听到后,肺都气炸了,眼睛都气绿了。傻儿兄不屑一顾,劝三叔别理那些闲言碎语,谁爱咋说就咋说呗,嘴在人家头上长着,咱管不着,也不用管。他一定会娶到一个心仪、聪慧的女人。
傻儿兄离婚了。热心人再为他介绍对象时,他果断拒绝,一伤心成千古痛,平生再不会听媒婆之言,他要把幸福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傻儿兄脑海里总是浮现相亲时那个女子的脸,那么姣美,那么灵动,一眼便能看穿他,他不由自主的想护她一世周全,和她长厮守共白头。
傻儿兄甜蜜的回忆着,当时的心跳的是那么的厉害,就像他第一次看见母羊、公羊交配时的感觉,像触电般浑身麻苏。
傻儿兄的话更少了,一个劲儿的干活,放羊,画羊。
春节将近,县上搞文化下乡,几位文化人来到村上,赠送书画、对联。我跑去看热闹,翻了翻他们带来的书画,随口说了一句,“这是什么呀,没有我堂兄画的好。”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那个文化干事听到了,追问我,“你堂兄是干什么工作的?”我说是放羊的,他不仅把羊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