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门时,发现他换了休闲西装,正在摆弄一套咖啡器具。
“进来。”
他头也不抬,“锁门。”
金属锁舌咔哒一声响,我心跳加速。
程景谦指了指吧台旁的高脚凳:“坐。
会喝酒吗?”
“不太会...作为我的助理,这是必修课。”
他从酒柜取出三瓶红酒和烈酒,动作娴熟地开瓶,“先学基础的。”
接下来两小时,我被迫品尝了六种酒,学习区分单宁、酸度和酒体。
当第二杯威士忌灼烧着我的喉咙时,程景谦忽然倾身过来,手指轻触我耳垂。
“耳环要选小巧的,这种流苏款不适合正式场合。”
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香,“明天让造型师来教你搭配。”
我僵在原地。
这个动作已经越界,但他的表情如此公事公办,仿佛只是在纠正一个工作失误。
“还有,”他退回安全距离,“品酒时不要抿嘴,显得不专业。”
当晚他亲自开车送我回学校。
黑色奔驰滑过午夜街道,车内弥漫着沉默。
宿舍楼下,他突然问:“为什么选择金融?”
“因为赚钱多。”
酒精让我说了实话。
出乎意料,他笑了:“诚实,但在这个圈子,标准答案是对资本市场充满热情。”
“程总当年也是这么回答的?”
路灯在他侧脸投下斑驳光影,“我父亲是银行家,没给过选择机会。”
那一刻,我仿佛看见面具后真实的程景谦。
但转瞬即逝,他恢复商业精英的淡漠:“明早八点,别迟到。”
第一周在密集培训中结束。
除了日常工作,程景谦还安排了商务礼仪、奢侈品鉴赏甚至高尔夫入门课。
周五下午,林妍带我去沙龙做造型。
“程总很看重今晚的宴会。”
她看着造型师为我卷发,“德润集团的张总是出了名的难缠。”
镜中的我逐渐变成陌生人,微卷黑发披散在肩,Dior 星空裙勾勒出腰线,耳垂上两颗钻石闪闪发光。
“程总的眼光果然毒。”
林妍意味深长地递给我一个首饰盒,“他亲自选的。”
盒子里是一条梵克雅宝项链,价值足够支付我四年学费。
酒会在外滩一家会员制俱乐部举办。
程景谦一袭燕尾服,在门口等我。
看到我时,他目光微微一顿,随即恢复平静:“项链很适合你。”
“太贵重了,结束后我会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