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的神情:“小姐放心,老奴这条命是您的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我装作深受打击的样子闭门不出。
梅香嬷嬷则成了我在外的耳目,暗中调查那些所谓“证人”。
“小姐,那五个指证你的人,来路都不清不楚。”
第三天夜里,嬷嬷来报。
“怎么说?”
我捏紧了手中的帕子。
“那个自称是花楼伙计的,我打听过了,在花楼只做了不到半月的活。”
“前一个月还在城外的庄子里待着,据说是养病。”
我冷笑:“养病?
教他们怎么说谎还差不多。”
梅香嬷嬷点头:“最可疑的是,这几人近来花销大增,其中两个还买了新宅子。”
“钱从何来?”
“查不清,但我发现他们都跟一个叫赵三的人有来往。”
我记下这个名字:“这赵三是谁?”
“据说是个中间人,专门替人办些见不得光的事。”
我起身在屋内踱步:“继续查,尤其是赵三的背后是谁。”
梅香犹豫了一下:“小姐,那些证据——香囊和字条,我能看看吗?”
我从暗格里取出那些物证:“这些东西父亲命人封存了,我偷偷拿了出来。”
梅香拿起香囊仔细端详,忽然指着针脚处:“小姐,您看这里。”
我凑近一看,惊讶道:“这针法…不对!”
作为闺中女子,刺绣是我们必修的功课。
我的针法是祖母亲传的特殊手法,每个针脚间隔极为均匀。
而这香囊上的针法虽然精美,但走线方式明显不同。
“这不是我做的!”
我激动地说。
梅香又指着字条:“这字迹酷似小姐,但墨色新旧不一,有些地方明显是后来添上去的。”
我细看那字条,确实发现了几处可疑之处。
“有人精心准备了这一切,他们对我的生活了如指掌。”
我心中一片冰凉。
梅香低声道:“小姐,我还发现一件怪事。”
“那几个证人,在指证小姐前几天,都去过北郊的一处宅院。”
我眉头紧锁:“可能是训练’他们的地方?”
梅香点头:“我设法找了个卖菜的熟人打听,据说那里时常有人进进出出,还请了几个教习嬷嬷。”
“教什么?”
我紧张地问。
“教一些大家闺秀的举止言行。”
这简直印证了我的猜测——有人刻意培养了一个“我”!
我拉住梅香的手:“嬷嬷,帮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