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却十分忐忑。
一个是亲生女儿,一个是养在身边二十年的女儿,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已经做好了去看一眼便回来的打算。
而且,我这条命,是那对夫妻舍命为自己孩子求来的。
却又在母亲祈求的眼神里,答应住在家里。
第一次见面,她骑着一头哈士奇,直冲冲地撞了过来,我想,她可能并不欢迎我的到来。
我得哥哥说,她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笑笑,毕竟他们一起生活了 20 年,而我,不过才和他们见了几面而已。
原来女孩子的唇这么软吗?
她亲了我,说想和我做朋友,喜欢我。
我有些开心,但又担心她是不是在耍什么新花样,肯定是顾诏看的那些影响我了。
看着她想方设法的吸引我的注意,有些幼稚的想法,却又一点点走进了我的世界。
妈妈告诉我,她十二岁那年被绑架,找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,脑子也不灵光了,有时候总是突发奇想,她没有恶意。
我有些失神,我的愧疚又多了几分。
尽管我们相互错开了二十年的人生,可是,我依旧没有把握,能够在十二岁的时候,孤身一人面对凶神恶煞的劫匪。
她算是遭了无妄之灾。
我开始慢慢观察她,她真的很单纯。
她身边的那个人,也很有趣,只要有她的地方,他的眼底只有她一个人。
他私下找我警告我说,婚约并不是沾了秦家的光,而是因为那个人是绵绵。
顾诏将我护在身后,我看着曾经哭唧唧的小哭包,不知何时已经能够成为我遮风挡雨的港湾。
我失笑,你可别说了,不然我家诏诏会吃醋的,我踮起脚在小哭包嘴角印下一吻。
看到沈序变来变去的脸色,真难得,这个心机深沉的沈总,竟然会栽在实心的绵绵手里。
当然,宣示主权的后果,便是被人缠着别想离开床榻半步。
顾伯伯得知我和绵绵相处的很好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。
有个妹妹的感觉,还真不赖,有人在宴会上含沙射影的说我,她虽然脑瓜子不灵光,却总在一些事情上格外敏锐。
小小的一只,就这么站在你身前,为你抵挡下千军万马。
我很庆幸那晚陪她一起出去,不然,她这么娇娇弱弱,脑子又不灵光,如何面对那帮凶神恶煞的绑匪。
她中了枪,炸弹爆炸的瞬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