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们竟然想把祁梦菲以二十万的彩礼卖给镇长那个纨绔儿子做老婆。
先不说镇长的儿子要大祁梦菲好几岁,而祁梦菲都还没有到达结婚的年龄。
就是那不学无术的纨绔五毒俱全,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,哪是良人。
可目光短浅的祁家长辈就是这样的不要脸,被二十万的彩礼迷了双眼。
祁梦菲与沐言辞自从来到江市后,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小山村。
祁梦菲忙着做兼职,沐言辞则是与自己的父亲一道去了工地上做架工,架工工资不错,可得日晒雨淋还极其危险。
那六米的钢管在伏天的烈日下烫的人心慌,十八岁的沐言辞硬是一言不发的给坚持了下来,只为给自己的姑娘凑够学杂费。
他的姑娘,他得负责,而不是让自己的父亲为自己买单。
祁梦菲四年大学,三年研究生的所有费用都是沐言辞咬着牙用自己的双手给挣来的。
当然,沐言辞脑瓜子灵活,他在工地上做了近两年后,就自己带班组,自己承包项目。
只是,祁梦菲与沐言辞做梦都没有想到,祁家的父母会这样的厚颜无耻。
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来江市,对着祁梦菲的感情指手画脚。
他们把一直默默付出的沐言辞贬低的一无是处,全然忘了自己秘密谋划过什么。
什么两人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啊,什么差距太大啊,什么勉强凑在一起会是悲剧啊,这些颇为不要脸的话简直信手拈来。
祁梦菲觉得自己那对自私狭隘的父母定然是受了什么高人指点,说起那些忒不要脸的话一套一套的。
当然,祁梦菲没有给二老任何客气的脸色和言语。
尤其是看到一直低着头默默不语的沐言辞,祁梦菲则是又心疼又无奈。
“菲菲,现在真的不是合适的时机,你得好好的思考一番,你到底需要什么?”
沐言辞看着走神的祁梦菲,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他也为难,他也怕。
“阿沐,你是不是很介意我父母那些伤人的话?”
祁梦菲回过神来看着沐言辞问道。
“你是你,你父母是你父母,我不是那是非不分的人。”
沐言辞垂在身侧的大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,指甲都嵌入掌心,他自己都浑然不觉。
他不怕祁父祁母那不要脸的说辞,也不怕自己的朋友偶尔的担忧,会鸡飞蛋打,人财